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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角咬了一口鱿鱼,然后接着说道,“还有‘金菊书屋’,也会参股,具体怎么弄,我就没问,反正问也白问。”
“对喽,你是钱校长的学生,你怕个屁,他们敢黑你钱,你家先生就敢学黄大老板,把他们全沉苍龙道喂鱼去。”
说罢,刘哥胖胖的下巴扬了扬,指着那油腻腻的合同,“那玩意儿,不就是擦屁股纸么。没实力才讲究这个,有实力的,违约又咋了?给你一笔违约金,让你滚蛋,不还是合法?”
“……”
淦!
接受社会阶层精神毒打再教育的王角,突然觉得还是保安这个职业最适合他。
做得虽然多,可想得少啊。
“说起来,汤云飞这小子,也猴儿精猴儿精的啊。”
刘澈挺了挺大肚腩,满嘴的油辣子,手中的骨肉相连攥着,咬了一口之后,这才道,“江湖上三十年前,就开始谣传黄大老板要死要死,这老不死的就是不死,都他娘的活过一百岁了。现在连小黄老板,都过了六十岁生辰,我看啊,应该是要差不多交班了。”
“卧槽……接班人都六十岁了?”
“六十一啦!”
又咬了一口骨肉相连,嘎嘣脆,咀嚼了一会儿,就着广州甘蔗酒下肚,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,“我想想,汤云飞这小子,应该是从他先生那里,拉了点人过来做事。兄弟,到时候什么事儿也别管,有人挑事儿,你跟我说,我出面。”
“刘哥,不是说我不用怕吗?”
“没错,你是不用怕,但那是对付汤云飞这种要脸的。可要是小黄老板这个大侄子那个小外甥的,也过来掺和,那就不一定了。”
说罢,刘澈嘿嘿一笑,摇头晃脑道,“石城钢铁厂有句老话,那叫‘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’。到时候你喊我,我砍死他们都不碍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
王角总觉得自己的脑回路,跟这些贞观三百零一年的人,完全对不上。
就是有一样,人性上,总算还是共通的。
“哥,不至于。就那些小猫两三只的,我自己就能摆平。”
“那就好,反正你记住,你刘哥就是个大杀器,三十斤炮的那种。就这犄角旮旯,压根儿就拿我没辙。我要是跑朱雀街自杀,沙赞这个专员都得给老子哭丧,嘿嘿,谁叫老子是国之栋梁呢。”
我他妈……你这……
王角很想说“刘哥做个人吧”,可仔细一想,人刘哥也是为了自己,于是乎,此时此刻的王角,也不知道是该无力吐槽呢,还是该发自内心的感动。
太纠结了。
国之栋梁的最新用法,也算是让王角开了眼界,看谁不爽,就吊死谁家门口,也算是同归于尽的全新阐述。
难怪刘澈窝在一工学堂油印室,也没人说什么不好,反而都乐见其成,想必也是怕他玩就地一滚吧。
国之栋梁一旦耍赖,还别说,威力挺强的。
甚至那些个政敌,上来就喷是不是勾结番邦残害国家栋梁,还真是黄泥巴掉裤裆——这不是屎,也是屎啊!
“刘哥,没说的,敬你。”
“都在酒里!”
刘澈抄起酒杯,王角给他满上,两人碰了一下杯子之后,继续开吃。
是夜,王角正在琢磨新稿子的时候,躺床上的金飞山就穿着一条他的大裤衩,支着一条腿,侧躺着在那里发浪:“锅锅~~看一哈妹妹儿嘛~~”
看尼玛呢看!
王角回头瞪了她一眼,然后猛地一愣,立刻想到了这新书写什么。
唰唰唰,就见王角的钢笔在纸上游走:金玉婷今年刚满二十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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