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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该抖一抖威风,让眼前的这个小女子被他所震慑。
而肖洁也十分给面子地颤了颤肩,“陛下息怒,小女子……一定尽力。”
又是半个时辰过去,宁子初终于失去了耐心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治!还是你在戏耍朕?!”宁子初瞪视着她,目光锐利,“是凤云渺,让你故意这样的吗?你明明能治好,却要假装不会治,你信不信?朕让你人头落地。”
说话间,他站起了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肖洁,目光之中的戾气毫不掩饰。
这一刻散发出的帝王威仪,令人觉得,与其对视都备有压力。
肖洁望着眼前这个年龄不足双十年华的君王,手心有些冒冷汗。
一股无形的锐气直逼头皮,让她有些紧张。
紧张归紧张,她却并不想因此妥协。
无奈之下,她只能强逼着自己挤出几滴泪水,无奈道:“陛下,我的能力也就只是这样了……就算您要我人头落地,我也无法妙手回春啊。”
话音落下,她瘫坐在地上,“?陛下千万不要误会,太子殿下并没有吩咐过我什么,陛下,您若是不相信,可以去问陈公公,他带我离开的途中,没有任何东宫的人与我有过交流,医者仁心,我救死扶伤无数次,从来都不会在能治的情况下故意不治。”
宁子初磨了磨牙。
“陛下,她从东宫前来的途中,确实没有人和她有过交谈。”司风在宁子初的耳畔耳语道,“莫非太子能未卜先知?事先吩咐她千万不要给您治病?”
“朕不相信凤云渺什么事都能猜得到。”宁子初望着肖洁,“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话音落下,从司风的剑鞘中抽出了一把长剑,直指肖洁的眉心,“你究竟能不能治?”
“陛下,我真的尽力了,如果您不相信……我无话可说。”
话音落下,她闭上了眼。
宁子初扬起了手。
“陛下三思。”一旁的司风连忙劝道,“这女子是东宫的人,陛下,就算没什么地位,也不能就这样杀了,否则传出去,影响可不好啊,陛下,万万不能在这南旭国落下一个暴虐的名声。”
宁子初的手持剑落下,却并不是砍在肖洁身上,而是将剑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“滚!”
他咆哮一声。
肖洁如获大赦,连忙起身奔了出去。
回到了东宫,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这少年天子果然名不虚传,年纪虽小,身上的戾气与杀气,实在令人头皮发麻。
那是多少鲜血才能铸成的气息。
肖洁才回到了东宫,颜天真便走上前来慰问。
“怎么样?北昱皇有没有为难你?”
“属下没事,他的病我也没治。”
“你这额头都冒虚汗了。”颜天真说着,从衣袖中掏出了手帕给她擦了擦汗,“就以他的脾气,铁定没少威胁你。”
“太子妃,我自己来擦就好了。”肖洁呼出了一口气,“我看到这位陛下背后的症状,猜测着是太子殿下所为,我若是帮他治好了病,只怕会破坏了殿下的计划,因此,这病不能治啊。”
“你真是机灵有胆识啊。宁子初是很擅长于给人施压的,能从他那儿逃出来不容易。”
“我是东宫的人,他也不敢随便下杀手,总要为自己的名声考虑考虑。”肖洁顿了顿,道,“太子妃不必夸奖我,要是连这点洞察力和胆量都没有,根本就没有资格做殿下与您的心腹。”
颜天真欣慰地笑了笑,“应该说是我和云渺运气好,身边的心腹都这么能干。”
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有神一样的队友,又何须忌惮神一样的对手。
难怪云渺总是喜欢嘲笑他的对手。
他的对手,有几个能有他这么好的队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