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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谁都会怀疑是她指使陆晏舟杀了许月盈。
裴度瞥了她一眼道:“走吧,随本官去锦衣卫问话。”
江云舒暗暗握紧双手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裴度离开了将军府。
马车上。
江云舒有些出神的想着发生的事情,忽而就听裴度的声音传来:“你抽屉里的金疮药呢?”
她猛地抬头看向已经打开的抽屉,心底咯噔一下。
昨夜李岩未经细查就放她走了,想必裴度已有怀疑,不然不会去翻抽屉里的金疮药。
她问:“你寻金疮药做什么,哪里受伤了?让我瞧瞧。”
她坐过去握着裴度的胳膊上上下下的将他打量了一遍。
裴度看着她这反应俊眉一挑,然后伸手掀了掀胳膊露出手臂上渗血的纱布道:“皮外伤而已。”
江云舒问道:“怎么弄的?”
裴度淡淡的声音道:“昨夜兵部侍郎周大人遇刺,我在巡查的时候碰见了刺客,和他交了手,可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。”
江云舒心头一惊,昨夜那树上仙杀的竟然是朝廷命官?和裴度交手竟然还能从他手中逃脱,看来此人不简单。
她敛住思绪道:“什么刺客这么厉害,竟然还能从你手中逃脱?”
裴度看了她一眼,然后用鼻子哼了一声,他放下袖子问她:“江云舒,在你心中本官是什么样的人?”
江云舒愣了一下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?她思索了片刻,最终回了一句:“裴大人是个好人。”
“呵。”
裴度嗤笑一声,世人皆骂他是狗官、奸臣、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,却从未有人说过他是一个好人。
他抬了抬眼皮,盯着面前的江云舒道:“可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不是吗?”
江云舒一怔,脸色有些发白,她嘴唇微微一动似是想要解释,却见裴度靠在小几上撑着头闭上了眼睛。
她默默的坐了回去,心中千头万绪。
裴度说她不信他,可是她早已失去了能够信任一个人的能力,而她和裴度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。
他从她这里得到身体的欢愉,而她从他那里得到庇护,仅此而已。
一路再无话。
马车停下后,江云舒跟着裴度进了锦衣卫,谁料一踏进大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。
只见穿着绯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带着侍卫浩浩荡荡的守在这里,和锦衣卫呈分庭抗礼之势。
裴度看了一眼眼前这架势,慢条斯理的走了过去问道:“赵大人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?”
闻言,那中年男人转过身来,忙朝着裴度拱了拱手道:“裴大人,你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他也不与裴度多寒暄,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明黄色的折子道:“裴大人,陛下令我刑部接手教坊司失火一案。
本官今日来是要将有关此案的嫌疑人以及物证全部带走,这是陛下手谕,还请裴大人过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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