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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解决了厉鬼,我开始盯着孟医生,我知道,今天晚上,我俩之间只能有一个走出去。
我突然挤出微笑,想气气这个老太婆。
孟医生眉头聚在一起,似乎陷入了困境。
我把鬼火铳对准孟医生的脑袋,说:“还有啥要说的吗?”
“你以为,你可以死死地吃定我了?”孟医生掐腰问道。
“不然呢?你以为你还有活路?”这孟医生能有厉鬼的实力,留在阳间早晚是祸害。况且我俩有仇,所谓仇人,谁能心软的了谁?
“嘎嘎,姓燕的,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
“死去!”我大喊一声,不再废话。冲孟医生就是一炮弹。
前端尖锐的鬼火炮弹如同流星一样撕扯着周围的空气,拉出数道气流,裹挟着炽热的阴气直冲孟医生而去。
这孟医生本来已经扑过来,见鬼火炮弹如狼似虎地冲来,赶紧狼狈地躲开,鬼火擦着它左臂飞过去,就这一点儿鬼火也烧得孟医生哇哇乱叫,龇牙咧嘴地喊疼。
我趁热打铁,又是一发炮弹轰出去,这一次,孟医生早做准备,躲得稍稍利落些。只见孟医生避开之后,手里不知何时攥着一把匕首,冲它的左臂削了下去,一条胳膊掉下来,还没到地上就烧得干净。这才算甩掉了附骨的鬼火。
不愧是生前做手术的,下手又快又狠又准。这要是再晚上一两秒,它再想砍都没地方下手。
六发炮弹下来,我支着膝盖呼呼大口喘气,汗水从额头哗哗往下流。
虽然孟医生看不清我的脸色,但我的动作却是看得见,只听它尖啸一声,大桥下顿时阴风四起,呜呜的鬼哭声在桥洞里来回游荡,更显得瘆人。
这孟医生是看出了我正在苦撑,它这是打算反击了。
河套外的风沙抽打着我的脸,刮到脸上热忽剌的。
阴风中,孟医生动了,两只眼睛在阴风中就像是两只兽瞳,散发出绿色的光芒。
“来吧!”我冲孟医生大叫一声,弓步做底,左手支架,右臂鬼火铳前推,就好像155毫米超轻型榴弹炮一样,对准风中乱舞的孟医生。
这一刻,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杀戮的机器。
孟医生过来了,手里明晃晃地舞动着几把夸张的手术刀。
砰砰砰,我连开三枪,三发鬼火炮弹狠狠地打向孟医生。
饶是孟医生的身法再诡异,也逃不过这密集的炮弹,险之又险地避开两个,还是被第三发炮弹打中了右腿。
没等它喊出声,我又轰出一发。这一次是冲着孟医生的脑袋去的。
那孟医生眼见再难躲开,扯着嗓门冲我大骂,诅咒我,葬身这河套之地。
最后一发炮弹轰开了孟医生的脑袋,算上腿上的鬼火,一转眼就烧个干净。
总算是干翻了。我一屁股坐到地上,左手哆哆嗦嗦地摸出一个烟,打算点一根。
就在这时,河套的中心,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黑水,就好像是河底漏了个洞,有新的水涌了出来。
转眼间,十家子河套大桥的上空,堆积起好大一块乌云,将夜压得死黑。桥上的路灯仿佛受到某种磁场的干扰,发出滋啦声,我心头一沉,一种极其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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