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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他是谁,兰英似乎隐隐听出了些许苗头。
但不大敢确定。
“老板,苏临前妻此人无从查起,且苏副总在首都多年生活轨迹皆是空白,此人-----,”留不得,当然,后三个字,徐放没说。
身为秘书,他可以提点,但不能太过火。
今日之所以言语出来,无疑是晨间的传闻将他震惊了。
他们被苏慕晚狠狠地阴了一把。
“徐放。”男人轻唤。
“在,”徐放回应。
“我倒是不知,我何时需要你来指点了,”这句不咸不淡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让徐放周身一颤。
本是挺直的背脊不自觉的弯曲了半分,他低颔首,颤颤巍巍开口:“我很抱歉。”
徐放跟随傅君辞多年,从一开始的摸爬滚打被人踩踏到现如今的高位,若说没有能力,是假的。
若说没有眼见力,只怕是无人相信。
在傅君辞第二次开口偏袒苏慕晚时,他知晓,苏家慕晚,注定与旁人不同。
傅君辞行至如今高位,时常出入应酬场,身旁若无女人,只怕是无人相信。
可那些女子,哪个能让傅君辞这般上心?
此时,傅君辞心底暗潮汹涌,只道是被苏慕晚算计便罢,还要被徐放如此“提点”一番,说不恼火,只怕是假的。
苏慕晚,男人再度轻轻开腔,在唇畔间呢喃这二字。
徐放离开时,见苏慕晚坐在客厅沙发上,眼前茶几上放着一杯清茶,白猫蹲在灰色地毯上,她拿着小鱼干儿在撩拨着那只傻猫。
白猫跟着她时高时低的动作蹿上蹿下。
许是感受到徐放打量的视线,苏慕晚将手腕落在半空,带着浅浅戏谑的目光落在徐放身上,四目相对,徐放猛然回神。
昨夜车内,纵使那一脚刹车下去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,而苏慕晚,瞬间攀上傅君辞的脖子,此举,无疑是事先谋划好的。
而他徐放,护主心切,间接性的给她开了条后门,成全了她的谋略与手段。
怎能不说苏慕晚心机深沉,手段极高?
“苏副总不愧是苏老爷子带出来的,手腕极高,”大抵是被她利用,徐放心头窝着气。
以至于说出来的话语都夹着微微怒火。
“我权当这句话是夸奖了,”她坐在沙发上,丝毫不为所动。
静静看着眼前压着怒火的徐放,嘴角的笑意半分未减。
徐放呢?
低眸看了眼白猫,而后轻笑了声:“苏副总这辈子应当未曾被人爱过吧!否则,怎能将人心谋的如此全面?”
若是一个被人爱过的女子,是断然不会谋到这般细致的。
昨夜的苏慕晚,谋得是徐放对傅君辞的忠诚之心。
亦是谋得了傅君辞的仁慈之心。
仅是一个动作,仅在数秒之间。
这个女子,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。
此时,外界风起云涌。
她坐在傅公馆的沙发上万般悠闲。将别人的关怀踩在地上践踏,说句狼心狗肺似也不过分。
如此,徐放怎能不气?
苏慕晚这是在拿他的忠诚与傅君辞的仁慈给自己做嫁衣。
“啊~”一声惊叫凭空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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