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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皇后眉眼疲惫,咳嗽了几声,捂着胸口摇了摇头:“月儿,这是母后心甘情愿的,本宫已是行将就木之人,你带着我逃不出去的,不必劝了,快快离开吧……”
“你还年轻,还有大好的前程,母后希望你能活下去,你一人活着,就是整个梁夏国活着。”
“母后累了,只要你能好好活着,母后就没有什么遗憾。本宫当这个皇后当了几十年,生于斯死于斯,也算死得其所。”
“母后……”
她抚上她的脸,脸上尽是留恋和缱绻:“月儿,总有一天,你会明白母后的意思……去吧,活下去,为了这个国家,也为了你自己……”
微弱的声音回荡在冷宫内,缥缈得像是一阵微风。
言毕,一口乌血顺着她的嘴角淌下,她双目紧闭,直直向后栽去,“咚”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“皇后娘娘!皇后娘娘——”
齐嬷嬷声嘶力竭喊着,朝那床榻扑通一声跪下,重重磕着响头,额头磕出了血。
周漪月僵硬转身,瞥见桌上那个精致的瓷瓶,里面已经空了。
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,自己并不了解母后。
她高居后位而不招摇,做事从不逾矩,阖宫上下无人不顾念她几分恩德。
她对自己一向纵容,即便闯了祸也会帮她默默收拾残局。
她身份尊贵,一人住着整座坤宁宫。
可她身份尊贵,那坤宁宫只她一人住着。
除了祭礼,她很少见母后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。
无论何时,她都只能穿着繁重的织金凤袍。
死的时候却一身素净,近乎简朴。
甚至没有资格和自己的丈夫合葬。
周漪月突然很想知道,母后死的时候,在想什么。
是想着自己被困于金殿的一生,还是在想那个凉薄无情的男人。
“公主殿下!”
齐嬷嬷哭得老泪纵横,陡然转向周漪月,朝她重重磕下头。
周漪月恍然回神,听到自己喉咙里艰难发出的声音:“齐嬷嬷,你这是……”
“老奴从小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,您一出生,老奴便跟在您身边伺候。”
“老奴一生为奴,只知遵命行事,眼睁睁看着您走入歧途而未能阻拦,麻木地替您处死所有的威胁您安全的人,抹除所有您过往所有疯狂的痕迹……”
她声泪俱下:“老奴此生坏事做尽,双手尽是无辜者的血,死后下了阎罗殿定是要滚油锅的。唯一一次生出善念,就是给罪奴阿弃喂下假死的药,还他自由……谁承想,竟成了老奴此生犯的最大过错!”
周漪月双目震颤,还未从母后的死之中缓过神来,齐嬷嬷的话更是要将她拖进深渊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我怎么听不懂……”
“殿下,您不知道您当初有多喜欢那个罪奴,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,皇后娘娘不愿见公主如此痴迷一个奴隶,只好叫老奴秘密处死他,再给您不定时闻安神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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