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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漪月痛苦拧着眉,死死咬着自己的嘴,方才被咬破的地方再次渗出血珠。
她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点,理智和欲望在做剧烈的抗争。
嘴里含糊出声:“起开……别碰我……”
她用自己仅剩的理智拒绝面前这个男人,柔弱无骨的手推搡他的胸膛,力气轻到像是在调情。
“当初是谁靠出卖肉体求我留下来,现在我碰一下就嫌脏?”
他扣住周漪月的手腕,轻轻一压便压在石台上。
“不碰你?你再不解开药效,不出半刻就会全身筋脉尽断,暴毙而亡。”
“你的驸马早就走远了,你想活下去,唯一的法子就是求我。公主殿下,我劝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周漪月眼中已经溢出了泪光,眼尾泛着红,猛然发了狠劲挣脱开他的手,往自己脖子上抓挠。
她疯狂挠自己脖子上的肉,直到抓出了血痕也不肯停下,扯开自己的衣领,捶打自己的心胸。
“够了!”
魏溱暴戾的黑眸腾起怒火,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:“一身反骨,无药可治!”
周漪月痛苦仰起脸,泪水涌出眼眶。
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落在魏溱眼里,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了一瞬,他抽出手按上她额头,比火炉的温度低不到哪去。
的确是到极限了。
他目光顿时变得复杂,慢慢从她身上起身,从随身带的药瓶中拿出一颗药丸,掐住她的下巴塞进她嘴里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魏溱好整以暇看着她,咳嗽了好一阵后,周漪月渐渐缓过神,眼里一片清明。
她环视四周,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,还有面前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,上前就朝他扬手扇去——
魏溱早料到她会发作,大手捉住她手腕,声音冷寒:“方才还柔情似水的,怎么现在就要打人,殿下变脸是否太快了些?”
周漪月哪里肯听他说什么,另一只手朝他挥过来,又被他钳住。
“松开,你这个疯子!狂徒!无耻下作!竟然敢对我下媚药!”
“我无耻?我怎么觉得是你为了勾引我,特意吃了助兴的药好趁人之危呢?”
周漪月恶狠狠看着他,牙咬得咯咯响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魏溱薄面蕴着怒色:“公主殿下,我对你这具身体没有任何兴趣,甚至看到就想作呕。你骂人之前不妨好好想想,自己招惹了什么小人,方才又吃了什么东西。”
前几日,司枫的确是说要给安排一番,几乎是拍胸脯保证:“少将军放心,末将安排得天衣无缝,绝对不会被人发现!”
“末将也是男人,这些东西都懂,少将领兵这么多年从不近女色,一直委屈自己哪成?还是需要定期纾解纾解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男人照着胸口一脚踹翻。
魏溱黑着一张脸,满面煞气:“下次再自作聪明,一百军棍,绝不轻饶!”
周漪月想起方才入口的酒,那奇怪的味道,似乎跟先前喝的不太一样。
“想起来了?”
魏溱看着他变或莫测的神情,将她缓缓松开,戏谑问了一句:“吃了春情散是要发散的,虽说给你喂了解药,但只是暂时压住了药性。”
“公主殿下如若需要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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