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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青楼里可抓到人,问出些什么?”叶攸宁问。
莫资叹了口气:“人是抓到了,但是宁愿自爆也不肯说出些什么,不过能知道的是他们专干些阴暗事,抓人当炉鼎,挖人灵根,抽人精血应有尽有……”
叶攸宁皱眉:“如果这青楼只是一个据点,那这势力得多庞大,这么些年,宗门竟不知有这样的存在。”
聂酌无奈:“世界之大,那些暗地里的腌臜事,总会防不胜防,也算是管辖这片区域宗门的失职,所以趁你现在还惹不起,先回宗门好好修炼提升几个境界再出来。”
叶攸宁摇头:“修炼注重的可不单是关起门来闷头苦修,我总不能闷在临渊宗里闷头修个几百年才出来吧?
那我不得成了一块只会修炼的大木头了,比起躲在宗门里修炼,我觉得在外面修炼得反而更快,为了躲避他们,便要束缚我自已,这笔买卖我可要亏大发了。”
聂酌一脸严肃:“但你现在还惹不起,你总要先躲着。”
叶攸宁盯着地板突然道:“我现在惹不起,但是咱这回吃了那么大的亏,我也要让他们快乐不起来。”
莫资:“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,你又如何奈何他们?”
叶攸宁从储物戒里拿出纸笔,眉眼张扬:“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便见她进了房间,把纸铺平在桌上,在蒲团上坐下,微微闭上眼睛,脑海中那张刀疤脸逐渐呈现。
笔在她手的操控下变得十分灵活。
聂酌和莫资就这么静静看着叶攸宁动作,不由对视了一眼。
直到叶攸宁画完了,一张张画像看得聂酌和莫资皆目瞪狗呆。
她不仅把那黑衣领头男人画出来了,其他黑衣人也一个不落地画出来了,还将他们地身形描绘了出来。
一张张全身画像淋漓尽致,聂酌和莫资已经麻了。
聂酌还是问了句:“当时他们都蒙着面,你是怎么看清他们的面容的?”
叶攸宁眼中划过狡黠:“这是秘密。”
莫资拿起这些画像看了又看:“你画出来,又有什么鬼主意了?”
叶攸宁站起身:“他们这么喜欢蒙面,这么遮遮掩掩见不得人,
既如此,那咱就把他们的画像宣扬出去,把他们的脸弄得人尽皆知,让他们成为四大宗门的悬赏对象,以四大宗门的影响力,够他们喝一壶的,
况且他们的实力也不弱,我想他们在那股势力里地位也不小,咱不做点什么,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已受的伤。”
聂酌听完揉了揉眉心:“你以为四大宗门的名头是说给你用就能用的?”
叶攸宁坐到了桌子上:“哎呀,这小小的要求,有师父您一句话,他们还会不给您面子不成?”
莫资看向聂酌,有点儿隐隐的幸灾乐祸:“徒儿算盘都给你打好了,就等着掌门师兄干活儿咯。”
聂酌一甩袖,拿起叶攸宁画的画像,便朝房门外走去。
“哎,掌门师兄你去哪?”
“干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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