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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得微醺的冉宁抬眼看看来人,凤眼一挑,“两个人来的。”
他观察她多时了,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,但听她这么说,还是忍不住往四周张望一番,并无他人目光在看这边。
愈发大胆调侃起来,“和小姐妹一块儿来的?把她也叫过来一块儿喝点儿呗。”
冉宁放下原本抵在唇边的酒杯,把头往那边靠了靠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凑到他耳边“你现在,坐在我亡夫腿上了,麻烦让一让。”
而后,眼神往那方向虚虚一扫,和他拉开距离,“啧”了一声。
那男人听完,原本挂着猥琐笑容的脸塌了塌,站起身来。
“臭娘们儿,你耍我!”
失恋加上班,本来人就不痛快,看见面前的猥琐男人终于不装了,她也借着酒劲莫名其妙横了起来:“耍你怎么了,姑奶奶我就是能把你耍得一愣一愣的找不着北。”
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,”
男人握着酒杯的手气得有些发抖,冉宁扫了一眼端着杯子的手,又继续道:“喝了几杯马尿就敢背着家里老婆出来勾搭女人。”
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皮囊。”
面前的女人嘴实在太厉害,根本骂不过她。
搭讪不成反被骂,冉宁看着男人一怒之下抬手,正欲往她脸上扇时,那只粗粝的胖手被人抓住手腕。
冉宁朝那只手的主人望过去。
细散碎发垂在男人硬挺的眉骨上,那双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如潭,酒吧内昏沉的光线给他增添几分凉薄。
“谢扒皮,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酒壮怂人胆。
谢淮暂时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个特别的称谓上,而是淡漠地看向被他钳住手的男人。
谢淮的手劲很大,捏得他手腕直发抖,整个身子也变得扭曲起来。
“来我酒吧喝酒,就要守我这儿的规矩。”他语气散漫,自带气场。
冉宁听着他说的话,视线往吧台位置看了一眼,那里有一块很大的牌子,听这儿的酒保说是他们老板定的十条规矩,其中第三条就是:禁止骚扰女客人。
“是,是,对不住了,谢爷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那男人痛得已经快支撑不住,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连连求饶。
“道歉。”
那人知道此时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,讪讪对着冉宁说了句“对不起。”
谢淮松了手,那人这才握着手腕回去。
处理完刚才的小插曲,他终于开始把注意力放到看戏的冉宁身上,转过身打量了一眼仍坐在位置上的女人。
刚才人巴掌都要呼她脸上了,居然还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,真是够有意思的。
谢淮轻哼一声,一字一句道:“谢、扒、皮,”似是在品味这几个字暗含的意思,“你认识我?”
能不认识吗?她刚入职就已经听过他不少八卦,不务正业、游手好闲、情场高手几个大标签在他身上贴得牢牢的。
她现在跟着的师傅每天不是在找他就是在找他的路上,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,上班在公司见不着的老板下班在酒吧撞见了,多离谱啊!
心里这么想的,嘴里可是一句话不敢乱说。
“谢总您日理万机,肯定不会记得我这种小职员。”冉宁非常狗腿地站起身,又咳了两声,“我叫冉宁,华科新入职的职员,之前有幸在实验室瞻仰过您在走廊上一闪而过的盛世容颜。”
冉宁原本的微醺醒了八成,现在是一副打工狗腿子的嘴脸。
即使对外人再嚣张,她也不会跟自己的饭碗过不去。
“你是华科的,”谢淮淡淡看她,“看样子你这个新职员对我意见很大。”
他说得气定神闲,可传到社畜冉宁耳朵里就不是简简单单一句寒暄了,让她不由眸光一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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